_冰凌蔷薇_

ウォルピスカーターさんが好きだ

【nico唱见同人】いすぼくろ生きてる?【椅社椅】

和 @糖糖糖糖糖糖糖糖糖糖糖糖糖糖醋团砸 同时投稿的催yuan稿nian文(其实就是在写之前发现自己和他的题目撞了于是打算将错就错同时投稿),团子老师→https://yuluo187.lofter.com/post/1f54aa65_12dbd054d
  *黑手党设定注意

*腐向注意

*是刀

*与三次无关

*攻受什么的尽情脑补就好

*ooc注意

*椅子你再不投稿我继续写你玻璃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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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手党,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神秘而又阴郁。实际上,除过警察,到现在也没有人见过他们的真实面目,因为见过他们的人早已经不存在了。杀/人不眨眼,不带丝毫感情,没有怜悯,没有眼泪,无论在日常生活中表现得多么像正常人,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一样会把感情舍去。在组织中,没有所谓的朋友,只有所谓的搭档。这就是黑手党。

那家伙……已经一个月没有回我消息了呢。ウォルピス趴在床上,反复上下翻动着手机屏幕上的推特主页,旁边随意地丢放着已经玩腻的平板和饮料瓶。当然,就算是黑手党,平日也还是有推特的。组织里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给自己下达任务了,每天还要去做那无聊又累到腰疼的工作,回来还不是刷刷推特肝肝古战场,再这么颓废下去我怕我连枪都拿不动了。

自己的搭档いすぼくろ也已经一个月没有动静了,我的消息不回,电话不接,连推也不发一个,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毕竟对于黑手党来说,死与活都不过是命运的差别罢了,组织里,随时随地都可能有人死去,早就看惯这些的我们已经对生死观麻木了。我现在仍然在这里呼吸着,刷着推特,可以说我还是蛮幸运的呢。

不过如果死了可是很糟糕呢,毕竟是我的搭档,要是换来一个跟不上我节奏的新人,那可是浪费我天才远程射手的才华啊。担心?怎么可能呢,我们可是黑手党啊。所以,担心他什么的,是绝对不存在的吧。不过,是他的话肯定也不会那么轻易死掉的吧,毕竟他可是实力与我相当的一刀一个准的近程杀/手啊。当初正是因为实力相当,又是一个远程一个近程才会被分配到一起的。即便这么想着,ウォルピス还是点着手机上的键盘。

“いすぼくろ生きてる?”

他一边念着,一边露出了挑衅的微笑,按下了发推键。就当是对这个一个月不发推不回消息的人的一种调侃吧,说不定还能把这家伙炸出来。

ウォルピス关上手机,也懒得看转发和评论,反正那家伙一时半会是不会回的。今天就睡早点吧,明天还要做那令人作呕的工作呢。即便如此,他还是怀着一丝能够接到任务的希望。毕竟,看着敌人一个个被自己爆/头什么的,可比工作有趣多了。

“等...这也太突然了吧?!”

第二天,ウォルピス在卫生间与首领通着电话。他没有想到这事真的到来了,这天,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任务。虽然任务来得很突然,现在已经是下午了,首领却让他晚上就出动,但他还心里还是暗暗高兴着。而且,这次的任务一如既往地是和いすぼくろ一起出动,看来那家伙也好好地活着呢。

稍微...有点开心?当然是因为不用换掉吧。ウォルピス这么跟自己说着。黑手党,是不会爱上任何人的。

夜晚,是最适合执行任务的时间。因此这个城市夜晚的街道,总是异常安静。ウォルピス倚着墙站着,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衣,与夜色融为一体,这装束也是为了不易被敌人发现。他的腰带上插着他许久没用的手枪,他的手放在枪上,以便随时开战。在他蓝色短发下面的两只耳朵上,分别别着一颗宝石蓝的耳钉,手指上也轻佻地带着蓝色戒指,像极了一个不良青年。他口中含着的香烟的烟头冒出一缕细细的白色烟雾。他平时不怎么吸烟,这次大概是一时兴起吧。为了防止敌人发现,他这次有着与他标签不符的安静,只是静静地等着那个人的到来。

“这种时候吸烟,想被发现吗?”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随即,像是一阵急骤的风,将他口中的香烟一把夺去。这熟悉的速度,不会有错了。

“哈?难不成你还害怕敌人打过来吗?就算是打过来我也能三两下把他们打回去。”

ウォルピス冷笑了几声,对眼前低自己半个头,却散发着一种令人不敢接近的强大气场的人说道。他也身着一身黑色皮衣,戴着黑色的半手套。一头整齐的黑色短发,凌厉的黑色瞳孔中散发出冰冷的光芒。可以说,他是真正意义上地与黑夜融为一体。这就是他五年来的搭档,いすぼくろ。

“你别自信过头了,这次敌人的实力是很难预测的,不然不会派我们上场。”

いすぼくろ淡淡地说道,手自然地盘在胸前,眼睛目中无人地注视着别处,像是在警戒敌方的动静。

ウォルピス一想也是,毕竟自己和いすぼくろ是组织里的精英组合。怪不得自己这么久没有接到任务,原来之前都是在试探吗……这么想着,他也不禁紧张起来。但是,如果连他们两个都害怕了的话,组织可就完了。

“话说,这个是什么?”

いすぼくろ的话语把ウォルピス的思绪拉回到现实当中。他回过头来,看到いすぼくろ正拿着手机正对着他,手机屏幕上的正是自己昨晚发的推。

“原、原来你看到了啊?!”

ウォルピス有些惊讶地望着眼前的人,看到他把这件事放到现实中当面说,不知道为什么竟觉得有些羞耻。

“看到了就好歹给个回复啊,点个赞也行啊。谁叫你整整一个月不发推,连我的消息都不回。”

他立马调整了表情,对いすぼくろ轻浮地说道。

“这几天没时间。而且身为黑手党,为什么一定要刷推特这种东西?”

面对他挑衅的话,いすぼくろ只是如此心不在焉地回答道。他这种回答,反倒更激起了ウォルピス的火气。

“推特这种东西每个日本人都会有的吧?话说我都没接到任务你怎么会没时间??”

“首领给我安排了任务,这几天在敌方组织里侦查情报。”

不给我安排任务,偏偏给这家伙安排任务……再加上他这令人不爽的语气,ウォルピス只能忍住想打这个人的怒火,对他说道:

“侦查情报?我优秀的程度不是和你差不多吗?为什么偏偏安排给了你?”

“你有见过情报侦查员是拿枪的还极度不安分的吗?”

这个毒舌的家伙啊……ウォルピス不由得撇过头“啧”了一声。

“你这家伙还是这么令人……”

话音未落,他就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人猛地转过。他仿佛听到身边的人喊了一句“身后!”,接着,他便感到有一些温热的液体溅到了自己脸上。是对于他来说再司空见惯不过的,鲜/血。

他有些痴痴地转过头,看见いすぼくろ正拿着不知何时掏出的匕首,平举在身前。他的匕首也沾满了鲜/血,倒在他们前面的,是敌方的黑手党。

“优秀的黑手党就是这样粗心大意的吗?”

熟悉的恶毒的话语,令ウォルピス不禁不甘心地咬了咬唇。

“失、失误这种事谁都会有的吧!”

刚才还觉得他有点帅的我真的是个笨蛋。ウォルピス随后又有些骄傲地轻轻“哼”了一声。

“这次最先完成任务的,绝对会是我。”

枪声扰乱了夜的宁静。ウォルピス的手枪也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由腰带上来到了手上。他侧举着枪,枪口冒着烟。面对着枪口的,是鲜/血四溅,缓缓倒下的敌人。他仿佛看都没有看一眼,就将他终结在了枪口之下。

“那就麻烦你不要总在推上搞这些有的没有,好好当一个合格的黑手党。”

合格?难道我还不算合格?平日在做任务的时候谁都看得出来,我是一秒扫杀一片的神枪手。最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这家伙说的话了。

没有多余的语言交流,这两个人开始将敌人往两边引开,开始各自处理各自的对手。这并不代表着两人没有了合作,而是一种分工。不用语言两人也知道,像往常一样,结束后用对讲机向对方通话作为存活确认,然后汇合,若一方没有完成就赶去帮忙,完成后向首领汇报情况。

ウォルピス在敌人的包围之下,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恐惧。他掏出了另一支手抢,开始一边转圈一边双向扫射着,将包围的敌人成片地击垮。

いすぼくろ穿行在敌人的缝隙当中,冷静地观察身边的动静,以风一般的速度用匕首在敌人的脖子和后背上逐个划过,鲜/血已经溅满了他黑色的皮衣和白皙的脸颊。

这样的组合,不由得令人心生胆怯。当然,他们联手起来对抗敌人的时候,也是天衣无缝的搭档。

最后一声枪声响起,ウォルピス筋疲力尽地放下手,看着最后一个敌人倒在血/泊当中。

这次的战斗量还挺大的呢……不过,也就仅此而已罢了,我还以为会有什么难缠的对手呢。他放松地呼了一口气,举起了对讲机。为了避免被看穿身份,对讲机只有在组织里的时候才会统一发。

看他还没跟我通话,不会遇到困难了吧?ウォルピス这样不怀好意地想着,想着这样就可以去嘲笑他一把。他坏笑着,拨通了对讲机。

“いすぼくろ生きてる?”

对讲机对面传来一个无奈而又冷淡的声音:

“活着呢,你是有多不信任我?”

“还不是看你还没有跟我通讯,我还以为遇到麻烦了呢。”

“没有,我也刚结束。”

虽然没有嘲讽成功有些失落,但ウォルピス还是有一种预料之中的放心之感。其实他在内心深处还是信任いすぼくろ的,毕竟是我的搭档,面对这样的劣等敌人还能应付不来,岂不是很丢人?

他们回到了原来的地点,向首领交代了情况,准备换身衣服分别。

“我说,以后干脆就拿那句话当做对你存活的确认算了。”

ウォルピス这么对他说道,いすぼくろ面对他的玩笑,也只是正经地回答道:

“……请正常地说‘情况如何’就行。”

真是个无趣的家伙呢。ウォルピス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说,无趣的是我呢?毕竟作为黑手党,本来不该有什么多余的感情。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仅仅是搭档,仅仅如此。

这几天,两人的任务逐渐频繁起来,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种并肩作战的时光。他们以前都不过是两个无名小卒,整天只能跟着组织里的一些老大与劣等兵对战。那时候的两人,并没有树立什么黑手党的价值观,就只是这样在对方身边,在胜利时微笑着来个击掌。

手心突然的疼痛打断了ウォルピス的回忆,他看向自己身后背对而行的いすぼくろ,与自己相近的那只手还举在空中。他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只是这样悄无声息地走过。他刚刚……跟我击掌了吗?ウォルピス愣在原地,此时他才意识到,他们已经赢了。一定是太久没见面一开始有些生疏,现在才缓回来吧……那家伙总是这样。ウォルピス这样想着。

不过,这毫不留情的力道也是没谁了。他嘴角微扬,也向反方向走去。真是,令人不爽的击掌呢。

最近的敌人真是越来越强了啊……ウォルピス依旧像以往一样倚着墙站着,等着那个人的到来。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些随从,估计是首领怕他们应付不来安排下来的。

明明我们两个就够了……ウォルピス叹了口气,大概自信过头也是他的特点之一吧。此时,他听到了那近乎无声的脚步声,这是那个人出场的标志。ウォルピス的嘴角勾勒起一丝弧度,

“いすぼくろ生きてる?”

他故意拉长了音调,略带玩意地说道。

“生きています。”

迎面走来的人也拉长音调回应着,尽管脸上还是这仿佛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表情。

“那么久不来我还以为你死掉了呢。”

ウォルピス打趣地说着,这种玩笑在组织里是非常常见的,毕竟对于黑手党来说,生与死都不过是玩笑话。

“你别真把这种东西当习惯啊。”

いすぼくろ白了白眼,无奈地说道。其实对于他来说,这句话也早就已经听习惯了。

“老样子,完事后集合。”

ウォルピス满不在意地说道,仿佛作战什么的都不过是一场游戏。

“反正你也不会真的死掉对吧?”

他蓝色的瞳孔里仍然闪烁着高傲而又自信的光,只是在这光里,多了一丝难以捕获的落寞。这种落寞感是什么,他也说不清。

就在这时,いすぼくろ的举动又令他的大脑变成了一片空白。脖子上的勒感,这熟悉的力道,绝对不会有错。在他缓过神来的时候,他的头已经被いすぼくろ连同领带一起扯下,他的嘴与对方的双唇碰撞在一起,突如其来的痛感令他吸了吸唾液,而此时他自己也说不清,这唾液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这看似无意的碰撞,实际上都是いすぼくろ刻意而为。他们仿佛已经当旁边的人都不存在了,肆意地吮吸着,夺取着对方。当ウォルピス回过神来的时候,いすぼくろ早已经松开了双唇。

他没看清いすぼくろ的表情,只看见他逐渐远去,逐渐向他那方的敌人接近的身影。他的心,自己仍然是那么难以看透,明明都跟他共同奋斗了五年……

怎么回事啊那家伙……ウォルピス有些怔怔地擦了擦嘴角的血。他清楚地知道,黑手党是没有任何感情可言的。这件事,还是当做没发生过比较好吧……他一边想着一边往自己的战区走去。随从也没有过多的言论,仿佛刚刚那件事,真的不存在。

两个黑手党组织的对战,在这夜里仿佛已经燃烧成了战场,整整燃烧了大半个夜晚。ウォルピス倚着墙坐着,大口地喘着粗气,就连呼出来的气,也是血//腥味的。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此刻大名鼎鼎的他,竟会如此狼狈。与自己一起随从作战的人已经全军覆没,他想要撑起身子,去拿起自己掉落在远处的枪,可是他腹部的痛感不允许他这么做,他动得越厉害,滴落在地上的血就越多。他的视线很模糊,他知道,他只有左眼能接受着来自夜晚的这略带嘲讽的红光,他的右眼,早已是一片血/红。狙击手对他放射出的红色激光,在他身上肆意地穿梭着,似乎也在嘲笑他的惨象。他意识模糊地向身旁摸去,无意间触碰到一个方形的物体,他意识到那是对讲机。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战场还没有结束,他却下意识地按下了对讲按钮。

“いすぼくろ...生きてる?”

他的声音很微弱,微弱得不像他,微弱得不像平常那个口出狂言的他。

真是讽刺啊……你听到了的话,一定会嘲笑我的吧?可是,那边却没有传来任何回应。

喂,说话啊混蛋,你不嘲笑我的话我就要嘲笑你了哦?

ウォルピス的手颤抖着,身上的痛感已经使得他几乎拿不动这个小小的对讲机了,更别说枪。

他似乎听到了一丝气息,像是他说话的声音,但是他没有听清对面的人说了什么,只听到一阵瘆人的爆炸声。

拜托了,如果你还活着的话就给我回复。

……点个赞,也行啊。

对讲机掉落的声音。ウォルピス身边不远处的对讲机上,塞着一颗狙击枪的子弹,看上去已经不能用了,大概是狙击手认为他在向组织求助。他很庆幸狙击手没有一枪打在他身上,留给了他生的机会。老实说,他很希望刚才いすぼくろ能嘲讽他一句,总比听到一阵死寂般的沉默或者爆炸声要好。

如果我活着回去的话,还会听到你会用恶毒的语言嘲讽我的对吧?

这时他才想起来,いすぼくろ还有另一项任务,那就是侦查情报。难道说,正是因为他早知道会这样,所以他之前才……

不过,你已经什么都不会告诉我了,不论如何也什么都不会告诉我了。

他的右眼很疼,流不出眼泪,但从他的左眼当中却流出了像血/水一样的红色液体。此时他已经忘了,自己是黑手党这件事。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究竟还知道多少?越来越多的思绪涌上他的心头。他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在这之后发生了什么,他也不从得知。

再一次醒来,是在组织里医疗队的床上。嘶……脑子好疼,什么也无法思考。他仿佛听见门外有人在商讨着,说组织里的设备远不及正规医院里的,过几天会编个适当的理由,将他送去医院。他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几天,大概是麻醉药的作用,他也不清楚那天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一件事他清楚地记得——いすぼくろ扯过他的领带,像野兽一般咬破自己的嘴唇。

啊,对了,いすくん……

“いすくん……”

他脱口而出,但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只有惨白似他的脸的天花板和一位茶色头发,稚气未脱的青年的脸。

“抱歉,いすさん已经……”

医疗队刚来几个月的护士Sou,因为这几个月经常帮ウォルピス和いすぼくろ治疗,所以两人也已经很熟了。

似乎是下意识,他的手不受控制地粗暴地扯过Sou的衣领,在刚醒来的情况下,他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把他找回来?!”

他用仅此一边的蓝色瞳孔犀利地盯着Sou,仿佛Sou就是天天与他对抗的“敌人”。或许是被ウォルピス的粗暴举动给吓到,也或许是因为いすぼくろ的事,Sou哭了起来。

“我也想把他带回来啊!可是在对战的地方...连个尸体都找不到……”

不知道为什么,ウォルピス的脑海中闪过一阵爆炸声。他缓缓放下扯着Sou衣领的手,对他的眼泪,感受不到任何温度。黑手党是没有眼泪的,所以那天的我,也一定没有为他而流泪吧?大脑还是好疼,像是努力不让自己回忆起某些事。在这种痛苦的感受中,他再次睡去。他梦见自己倒在血/泊里,艰难地拿起对讲机,对面是熟悉的深沉的少年音:

“不会吧?你已经狼狈成这模样了?”

过了几天,他已经被转移到了医院中。等伤势好转了一点,已经能够走路的时候,他再次来到了那天いすぼくろ作战的地方。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牵引着他走到了这里,自己明明不记得那天的事。

这个地方仍然在施工,因此人烟很稀少。他戴着单眼眼罩,围着半包脸的挡风围巾,扫视着这里对战后的凄惨景象。没有人在意他的过路,他也只是漫无目的地,在这个地方踱步着。

突然,他举起了手,做出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いすぼくろ生きてる?”

没有回应,只有吹过的阵阵寒风,还有工地施工的声音。

居然还在期待着能听到什么回应的我,果然是个笨蛋吧?他放下了手,不由得笑了出来,这是他对自己的嘲笑。

抱歉啊,没有什么能送给你的。

到头来,我才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并不了解这个人,连他的心思都猜不透。毕竟他的脸上,从来都挂着令人看不穿的眼神。

他转过身子,往回走去,飞扬的尘沙使他的独眼感到了一丝酸痛。他没有流泪,眼神是如此的平静。生与死,对于黑手党来说,都不过是过家家。眼泪,对于黑手党来说也是不存在的。

他想起了那天分别之前的事,你先前还说我不是一个合格的黑手党,现在来看,我们彼此彼此吧。抱歉啊,最终,我也还是没能成为一名合格的黑手党。他将围巾稍稍往上提,围住自己的嘴。脑内唯一清晰地回荡着的,仍是那句拉长语调的“生きています”。

刚才那句,就当是我对你的最后告别了吧,虽然永远也不可能听到你的回复了。

这句话,我也永远不会说出了吧。

……回去吧,明天还有新的任务呢。

新派来的搭档,不是一个只会拖后腿的新人就好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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